…… 雨已停,风却未止,红霞西挂,时近傍晚。 天际,一轮红日欲落未落。 脚下浊浪东去,轰隆有声。 而浊浪之上呢? 有人,两个人。 这二人凌波而立,随浪起伏,然,任凭浪急浪缓,浪起浪伏,却又未移动分毫之距,如泰山之巍峨,似岳峙渊渟,岿然不动。 浪不平,那心呢?心又是否静? 不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