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血,包扎了,他喝了口热茶,看也不看财迷似的数着钱的肥油陈,转身就想出门离开。 “我说你都活了半辈子了,怎么还这么执拗!” 肥油陈逗着笼子里的鸟,慢悠悠的道。 他们几人相识已久,虽说不是知根知底,却也多多少少了解一些,除了雷彬,谁不是孤家寡人的,做的是见不得人的事,活的也都见不得人,就像是孤魂野鬼一样。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