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唯一的徒弟。 银铃。 出手的果然是他徒弟。 “咯咯!” 他已听到笑声,背后银铃似的脆笑,还是那么单纯、纯粹、悦耳,莺啼燕语般,可如今听来,却让他气息都在发颤,疼的他发颤。 笑声倏忽已远,苏青身旁,小姑娘有些笨拙的落到那里,手里握着一柄小巧精致的弯刀。 细雨扬洒,她仰起沾着雨沫脸,抓着苏青的衣角,笑问:“先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