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三两句话间,那张脸已几乎干枯得只余一张灰皮,几如蒙皮的骷髅般。 说话间,颔骨僵硬地张合,突的咔一声脆响,缝合的下颔竟就脱了下来,被一层干皱灰皮吊着。 “咔、咔……” 道人举起干枯如柴的一只手,在颔下摆弄了两下,咔咔两声,竟又将下颔按了回去,动了两下,又继续发出破风箱一般的声音,只不过语速慢了许多。 “这新皮囊的几位姬妾……还是几个有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