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此人确是佛门大宗弟子,自恃依仗,才敢这般放肆。” “佛门?便是佛门尊者,到得我阴司,也容不得他放肆,何况区区一小儿。” 几个人影居高临下,虽是怒意勃发,却仍是威严无比,并不去看陈亦,也不关注他的动作,只是各自间发表意见罢了。 似乎陈亦连承受他们怒火和喝骂的资格都没有。 更别说回答他的问话。 只有居中那金色官服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