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早已被他千刀万剐。 冷哼之声将皇帝惊醒,才收回痴痴不舍的目光。 仍似意犹未尽地咂咂嘴,急问俱文珍:“俱爱卿,此女何名?” 俱文珍却未作答,那女子抬起头,一双美目,盈盈脉脉,像钩子一样抚过皇帝,又下拜道:“回陛下,奴婢名虹蜺。” “虹蜺?好好,名字好,人也好,好啊,皇儿有心了。” 皇帝口中连声道好,两眼却目不转睛,半瞬不离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