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帐!” 顺宗勃然大怒,吃力地撑起半身,将身下卧榻拍得砰然作响。 “俱文珍!你是金殿之上逼宫不成,心有不甘,深夜擅闯禁宫,是想欺君篡逆不成?” 他气得胸口如风箱般剧烈起伏:“怎么?若是朕不识好歹,是不是要拿朕的脑袋去安那群大唐‘忠臣’的心呐?” “臣惶恐,臣不敢!” 俱文珍口中说惶恐,面上神色却昂然淡定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