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脸涂得白一块红一块的人忽然转过头,看到了躲在远处的陈亦。 打了这么久,连茶肆的老板小二都已经跑得不见踪影了。 反正一个破茶肆,搭个棚子,摆几个桌子的事儿,也不可惜。 别说刚才收到的一颗玻璃珠子,能买几十上百个这样的茶肆,一天赚的铜板就止这数,否则他们干嘛要在这种荒郊野岭摆摊子? 就剩下陈亦这颗大光头实在有些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