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芾越是往下宣读,就越是感觉一阵头皮发麻,他不停的擦拭额头上的冷汗,因为他豁然明白自己被柴叔夏算计了。 因这奏章上的名单是没有错,但是这后面所罗列的罪名却是与当初朝堂之争,却是有着极大的差别。 在此之前柴叔夏对打压这些官员所罗列的罪名,多是一些模棱两可不甚明朗的证据。 非要严格的较真起来,那些所谓的罪责根本不足为凭,他蒋芾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觉得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