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儿臣外放福州,父皇您可真是恩德有加啊!”叶宇望着站起身来的赵昚,不冷不热的嘲讽了两句。 “你竟然将它毁了?” “父皇难道认为这块诏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呃” 赵昚缓缓坐下身子,眼神仍旧吃惊地瞥了一眼那烧着的诏,随后自语道:“是啊,如今这份诏对于你而言,的确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东西” “既然如此,那儿臣告退!” 叶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