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 黑袍人摆了摆手,随即沉声问道:“芊羽,这首曲子倒是颇为伤感,本座可从未听你吹奏过。” 泉边的的绿衣女子,正是当初清流县醉春楼的花魁柳芊羽,只是此刻的柳芊羽显得并非当年那般柔弱。 “师傅见笑了,徒儿偶尔学了两首曲子” “哦,是么?不过你舍弃擅长之琴,而去学这埙,倒是有些反常!” 柳芊羽没有再说话,而是将那埙小心地系在了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