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招待七国使臣,所以主子仍旧在宫中忙碌。” “我瞧着,他分明是舍不得回家。”苏酒搁下筷箸,“权势就那么令他着迷吗?” “奴婢不知……” 苏酒净过手,独自回了寝屋。 她从衣橱里扒拉出萧廷琛的换洗衣物,又拿了几包缓解蛊毒的药材,叫霜降驾车送她进宫。 早朝的时辰已经过了,萧廷琛坐在御书房,满脸阴沉地训斥大臣。 苏酒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