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书,“谢家在凉州也有些产业,你且拿着。平日莫要累着自己,每月只管派人问他们收租就好……” 话到最后,男人声线抖得厉害。 “苏小酒……此去千里,余生还不知能否再见……你,好好保重……” 他终于哽咽不成音调。 苏酒沉默着。 她仰起头,谢容景的丹凤眼湿润腥红。 似是害怕被她发现他在哭,还迅速用手背抹了下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