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的语调,宛如不知世事的稚童。 可眼眸深处的高傲与仇恨,却清晰地昭示着她并非寻常小姑娘。 宿润墨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茶盖。 半晌,他笑道:“公主是在祁连山结识本座的,那时候的本座放下了仇恨,放下了抱负,专门修身养性、参悟佛道。公主未曾见过从前的宿某,所以不知道宿某究竟有几分手段。” “手段?”判儿酒窝深深,“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谈手段,简直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