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自家主子像是感觉不到疼痛,哪怕右臂活动范围有限,也仍旧重新提起双刀,义无反顾地加入了战局。 “你看他的眼神,并不像是在看情郎……” 一道虚弱的声音忽然响起。 墓垂眸望去。 她此时坐在宝塔第二层的檐角,楼下地面,宁小楼躺在血泊之中,眯着狭眸对她笑。 污血染红了他玉色的锦袍,他目光复杂而阴柔,墓读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