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的鹿眼中仍旧盛满寒芒,像是盛开在极北之地的霜花。 经历过这么多事,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事事以德报怨的小姑娘。 她可以温柔,也可以残酷。 这世上千人千面,有的人早已不堪称之为人,杀了,又如何? 她转向地窖。 地窖里一片昏暗,隐约可以看见七八个少女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地蜷缩在墙角,互相依偎在一起,惊恐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