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泛着过于病态的冷白,虽是好容貌,却偏偏因为眉间那颗朱砂痣,而添了些薄命之态。 他能清楚地听见,楼阁深处传来的声音。 那是姐姐的声音。 他扬了扬薄唇,仰头灌下大口冷酒。 他喝得急了,酒液顺着下颌滚落,打湿了衣襟。 “好酒……” 他赞叹,意犹未尽地擦了擦嘴角。 将空酒葫芦丢下楼,他仰倒在屋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