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说点口没遮拦的话,便往前走稍稍走了小半步,“抱歉霍先生,我朋友说话比较直,冒犯到您还请见谅。” 中年男人捏了捏手指,人在屋檐下,他只得低头也跟着道了个歉。 霍景封坐在主位上,周身气势一如既往的强盛,他也没说话,就淡淡的看着梵舜这个方向,安静的大厅里一时间仿佛连空气都变得稀薄。 诡异的安静了两分钟后,只听霍景封终于说话,却只有最简短的三个字:“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