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无可奈何?” “你认为最难治的是什么病?”霍杳手指轻点着桌面,不答反问。 上官云本就对医术不感冒,哪里清楚什么病最难治,不由摇头,“什么病?” 霍杳但笑不语的拿过旁边的果汁,慢条斯理的喝起来。 上官云见此,就感觉胃口被吊得心痒痒,张嘴想继续追问,这时包厢的门又被打开,直接打断了他。 是处理完事情的闵郁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