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晚过去见那人时,情况明明是好转的迹象。 怎么就又变糟糕了? 上官桐心里很乱,脑子里都是嗡嗡的。 车窗玻璃上,照映着的上官桐那张依稀看起来很痛苦的脸,霍杳眼睫微动了动,终于又扭回头,苦笑道:“大伯他本身的求生欲就不强,变糟糕也是极有可能。” 话落下,上官桐忽然感觉自己周身都置于冰窖之中,忍不住轻颤。 明明现在已经不是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