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间的力道使得霍杳脚步一顿,回头看向闵郁时,眼底的清洌这时便也缓缓散去,“怎么?” 闵郁目光很深,眉心从进来这里开始便从未舒展过,许久,他到底还是将有些话敛了下去,摇头,说道:“我只是在想,这个地方的机关前所未见……” 霍杳站在石阶上未动,身体依旧微斜着,听着闵郁只说了一半就没再说下去的话,似乎明白他要表达的意思,眼皮微挑,“我是那种带你进来就不带你出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