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这样离开,我不甘心!” 胸口处贯穿整个胸腔的枪伤,身上在安全局里受的那些鞭伤,以及这些日子像老鼠见不得光的躲避,都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这笔账必须要讨回来。 站在元桓对面的男人面对元桓的杀气,并无任何波动,只漫不经心的道了一个字:“蠢。” 元桓垂下眼睫,拳头紧捏着。 “你要做什么,我不干预,只提醒你一句,如果带不回我要的人,那你也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