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他不追究？

明明那系统就是他学生做出来的，说得好像他们倒成了窃取成果的人一样。

柳乾忍住心中的不舒服，“然后呢？是有其他的条件吧。”

齐辉翘了翘腿，后背往椅子后轻靠，只道：“你上次说整理DO那边的计划表，整理好了吗？”

柳乾见他忽然将话题又转向DO集团上，顿时心中就升起一股很不好的预感，“还没有，你问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