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杳接过林书文递给她的水，捧着喝了几口，声音清淡：“没有。”

汪老怔了下，“但脉象却显示平稳，这又是为何？”

霍杳靠在椅子上，指尖捏了捏手腕，“身体机能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自动新陈代谢，血液里的有些元素也需要代谢，但已经形成顽固类的元素，例如毒素这类，强制性祛除只会越发加快生命消耗，尤其是上了年纪的人，猛烈的治疗并不适合。”

“而身体里已经习惯了的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