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虽然他的语气依旧是那么生硬，让人听了如鲠在喉。

可这却让苍龙想到了当初的自己，如果没有梅琳的出现，如果不去中国，如果不遇到那群可爱的学生，如果不经历他这种种的坎坷，也许现在的他还是一个沾满血腥而无法自拔的杀手，连一个正常的微笑，都让人难以接受，尽管他可以演绎出来，却并非是发自内心。

而现在的右手正在经历着他当初所经历的一切，只是右手要比自己幸运的多，至少他不需要在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