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中有砂,吹入眼里,星星点点的疼。 苍凉大漠,一望无垠,连天的金黄下是朦胧的热气。抬头望天,是烈日的灼烧,低头看地是连沙粒都被高温炸得跳起。 以韦一方的话来说,这天是不会暗的,他在这沙丘走了两天两夜皆是白昼,而时辰则是他掐着手指头一根根的算过来的。 三个人的脚程不算快,但走了许久,也约莫行了十来里的路程。回身向后看去,足印已埋入了风沙中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