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问吗？

不过，夜宁倒是顿了顿，嘴巴咕哝了一下，开始回答唐意远这个问题。

其实在外人看来，这个没有意义的问题根本无须回答，但是夜宁觉得，有些话必须要说。

“你说的没错，唐大少爷。”顿了顿，夜宁淡淡的话音飘在了大中，空旷的大今天本来就只有寥寥几人，而夜宁突然如此严肃的说话，立刻让所有人都凝神倾听，只见夜宁那好似有些昏沉的双眸，突兀的闪过了一丝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