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她昨天的事,不由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讥诮道:“我昨天也就说了那么两句,就被大姐那保镖莫名其妙戳伤,哪儿还敢再得罪她。” 宋帜也是才知道宋琪脖子受伤,静默了小许,便道:“不管怎么样,老爷子的病还要靠那孩子。” “所以我觉得我晚上还是不过去了,省得控制不住脾气又把事情搞砸。”宋琪冷声道。 宋帜按了按眉心,“别使小性子。” 宋琪轻呵了声,到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