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郁看了看霍杳,虽然她说得漫不经心,但话语中的认真还是听得出来,他点了点头,“好。” 两人上了二楼。 霍杳让闵郁解衣躺好后,就开始给他施针。 闵郁身体的病灶虽然被牵引了出来,但却还没开始破坏身体机能,还算发现得及时,若是再过两天,恐怕就会变得有些棘手。 三十分钟后,霍杳收完最后一根银针,“感觉怎么样?” “舒服多了。”闵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