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有些怅然又好像多了些别的情绪,“你什么时候猜到的?” “进入禁林的时候。”霍杳喉咙口泛着苦涩,“习惯性将入口机关恢复原成初始状态的,也只有您了,不是吗?师父。” 师父两个字落下的瞬间,跟在她后面的闵郁微微有些错愕。 虽然从来没听霍杳提起过她有师父,但他能从她此时的这句话里听出极压抑的难过。 “原来是这里露出了破绽。”盛瀛抬了抬手,看来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