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过去。” 旁边的霍长风却是默默的移开了眼,自家爷这口是心非的性格还是几十年如一日,只不过现在越发娴熟而已。 霍杳点了点头,也没去拆穿她大伯的面子,目光再一次扫过他的脸时,眉头微不可见的拧了下。 长风叔不是说大伯的身体已经调理得差不多了么? 现在看来,气表虽如常,但中气却虚浮,宛若一棵已经被虫蛀空的大树,外面看着生机盎然,实际内里已经弱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