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舜闻言,心下越发觉得有些神奇。 他若记得没错的话,这人应该也在基地待了有二十年了? 这实际年龄看起来似乎也太年轻? 上官厚像是没看到梵舜的奇怪表情,只又道:“这两天谢了,我也该走了,以后若有需要可以找我。” 这是在承情许诺。 梵舜唇角勾了勾,从椅子上站起身,“举手之劳,我让人送上官先生离开。” 上官厚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