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

“好的师父。”符诚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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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杳下课后才拿出手机看，看到汪老发来的那段文字后，她才点开上面的图片。

没一会儿，她给汪老回复：【看指标数据挺糟糕。】

汪老这时还没到机场，他坐在车里，嫌弃打字太慢，就直接发的语音回：【可还有的治？】

霍杳想了想，便道：【有吧，具体要把过脉后才清楚。】

汪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