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嵘看向秦副会长,“可是闵……” 秦副会长知道他在顾虑什么,也没等他把话说完,就打断,“怕什么,这香本就是寻常的熏香,你不说,没有人能发现端倪。” 裴嵘还是有些不安,“毕竟那人是闵郁。” 秦副会长唇角微微勾起,只道:“这么跟你说吧,闵郁身上的暗疾就没有根治的可能,只要我们想,随时都能让他的暗疾爆发。” 裴嵘一怔,脑海里只有一个秦副会长很清楚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