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郁没管父亲的目光,转而起身走至窗户前,讲电话去了。 闵教授看着不肖子的身影,一口老血哽在喉咙口。 上次问他要未来儿媳妇的见面礼,这次又问他要未来儿媳妇的诊费,这狗东西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斤斤计较了? 闵郁接的是裴嵘的电话,两人也没说几句就挂了,在原地站了小许,他才又转过身,看向病床上的闵教授,“爸,我就先走了。” 闵教授有听到他刚讲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