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一直在轻轻揉着太阳穴，见他问起，除了关系脑力值测试没提外，其他倒是没怎么隐瞒。

说完之后，霍杳又放下手，斜过头看着闵郁，“我很好奇，你有什么地方是他们大费周章的？”

“他们？”闵郁敏锐抓住了霍杳的话中之意。

霍杳唇角微抿，却是转过头，眸光看向车窗外，眼底在这一刻几乎是没有什么温度。

从元桓测试她脑力值时，她就已经猜到了他背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