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先生,怎么样了?” 上官厚并没说话,看着元桓还是没有焦距的瞳孔,他眉心微蹙了下,转而又伸出手把了下脉。 脉象一如他方才所观察的没有丝毫变化,再正常不过。 看似正常的脉象,实则才是最不正常。 上官厚松开手,心下略沉,按理说,以他如今的针术完全可以使元桓清醒过来,但现在却一点效果也无? 若单说元桓是身体原因发生病变导致的神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