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祥脑海里有很多的疑问,但此时面对裴老,他也只能将所有的疑问先压下来。 裴老听言,将玻璃瓶放下,“好吧。”他也没有再问。 虽然很失望,但内心也清楚,配制出这种药出来的人,早已不是普通学医那么简单,医术说不定远远高于他。 “我还想问您一个问题,按照您说的,我现在身体里的毒已经解了,那我的脊神经的问题,是不是就完全好了?”霍祥手捏得紧紧,看着裴老,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