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有点小感冒,不用脱了。” 方母闻言,倒是收回了手,拉开椅子坐下,“赶紧吃吧。” 方忱嗯了一声,将外套袖子往下拉了拉,盖住手背。 方母注意到了他的动作,眉心拧了拧,随即忽然又抓住了他的手,一把掀开了他的衣袖。 看着干瘦的手臂上血管青筋狰狞,方母整个脸色惨白,声音有点发颤,“你这个……什么时候开始的?” 方忱没想到母亲忽然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