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抬起头,随口问了句。 这人虽然是作为总教官,不需要亲自教学生,但光从他今天上午站在那里,那种标准的军姿来看,就知道是有经历的。 “嗯,曾经去集训营待过一段时间。”闵郁应,清冽的声音很轻,仿若只是在说一件很寻常的事。 特殊集训营和寻常部队里的训练是两种不同的概念,或许在寻常人看来的军队训练,已经是非常变态严苛,而不被人知道的特殊训练营,那才是真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