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顺着轮廓滴入到衣领里,把针线重新消过毒,这才拉过椅子坐下休息。 黎放也是满头大汗,刚金线入体时,那种细细密密的针扎的疼差点让人没绷住。 汪老递给他毛巾,然后把人扶起来后,就迫不及待抓起他手腕把脉。 脉象平稳,竟然……正常了?? 汪老深吸了一口气,又重新把了一次脉,还是同样的结果,倏地,他抬起头看向了霍杳,“他的身体这就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