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应该是很疼的,只不过那种疼没有刻入骨髓,现在回想,已经想不起来是怎样的疼。 就在郦唯音回忆的时候,温热的湿濡的柔软的双唇吻上了她的伤口,郦唯音身体一颤。 许副总轻轻一吻就离开,他站起身,又亲了亲她的额头:“早点休息。” 说完看了她一眼,转身就离开了。 郦唯音看着他的身影消失,看着他为她细心地拉上门。 她静站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