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卧车厢的车门打了开来,没有人下来,只上去了他们四个人。任天飞再次深深的感受到了,这有钱和没钱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两天的车程,任天飞除了和老缑聊天就是睡觉,总之有种昏沉沉的感觉。当火车到GZ站,任天飞顿时像打了鸡血似的精神了起来。因为他知道,在这种地方,他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即便是这样,等他们坐上汽车时老缑才发现自己的裤子已被人用刀片划出了一条六七寸长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