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没有说话,有时候她做梦嘴里呢喃的多数是父母的名字,江明月还会听到她喊苏辰的名字,只能叹息一声。 一个星期过去以后,杨意茹逐渐从悲痛中情绪略微积极了一点,她突然好奇的问江明月道:“最近你都不去公司陪着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江明月低下头有些不忍开口。 “你说吧,什么事情我都能够承受。”杨意茹空洞的双眼望着她道。 “我被炒鱿鱼了。”江明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