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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早就死了，是存活在人间的幽灵，只是我们都没有发现？”

秦飞微微一滞，被烛云这发达的想象力给逗乐了。

“别说笑了，你看不出来，难道我还连我自己是死是活都分辨不出来吗？就算我真的傻到分辨不出来，难道族中那些长老大能则看不出来吗？”

是啊，那些捉星拿月，神通广大，手段通天的长老大能，怎么可能看不出这种问题？

要知道，神通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