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光自左上斜切至右下,却没有斩向藏身在黑暗中的那个影子,而是斩向他面前三米处,空无一人的三米处。 凄厉的血色如同虚空中泼出的红色染料那样鲜明夺目。 梅涅克此刻是一个绝世的画家,画笔是他手中的长刀,他在凌空绘画。 一个漆黑的影子像是被血色“洗”了出来,凭空出现,急速地后退。 他太轻了,轻得和落叶似的,几乎是被梅涅克的长刀“推”着后退,但是梅涅克的长刀太快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