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快躲起来!”我喊道。 二哈也算是知趣,现在他知道有陌生人的时候,他都得躲起来,它可忘不了当初早高路上的皮肉之苦。 我们立刻走上前去,将他们的车栏了下来。 前车车窗摇了下来,是以为胡子拉渣,像是几年没瓜果胡子的青年,半眯着眼睛注视这我们这些人。 “你们这是……三辆车一起坏了吗?”胡子青年道。 “不是的,兄弟,我想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