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嘛,好像听说又死了一个。”胡老爷挠挠脑袋,继续说:“这老朱也是够倒霉的,平时好像也没听说他得罪谁了。” “那您那天晚上没看见或者听见什么吗?”雷宝泉问。 “这个那天你们那些同志来的时候都问过我了,我是真没听着也没看到啥,我虽然但说是打更,也就是在这边做做样子,我们这儿从没发生过啥事,所以,我每天到十点多就差不多睡了。”胡大爷喃喃道。 李白忽然又想起了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