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简陋的大帐外,几十个叛军被捆得跟粽子一样,在地上哭嚎着着,在他们周围,是腰里挎着短刀,手上持着火器好像要吃人一样的天字营官兵,即使贵州的官兵已经糜烂到了极点,但是,在战事中溃散而且还不归建的这种罪过,每个人都清楚,这被自己的人抓住了,未必比被叛军抓住了强多少,被叛军抓住了,或许还能投降活命,但是,落在自己人的手里,那可真真只有死路没有活路了。 唯一的那么一点点活路,也是他们没有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