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知道,这封信有古怪,为何事先不提醒?” 许茵茵很是不悦地看向张百炼。 若是平日里,以张百炼怪癖孤傲的脾气,定然是受不了被一个小辈说教。 但今日他理亏,所以只是皱了皱眉,然后略带歉意道: “的确是我唐突了。” “这其实也不能全怪我爹。” 一旁的张辽跟着解释了起来。 “当日我们收到信后,白